子。倒是没有成双成对的,毕竟红队死的时候,他们都只有一个孩子,另外一个‘孩子’当时还没有出生。

把玩着手里的小木马,卫洵若有所思,他隐隐感到自己精神有些波动。这些遗产对陌生的,不知情的人来说,就是些没有用处的老物件。但对卫洵而言,这上面却寄托着些‘父亲’的温情。这让他的精神产生了细微的波动,胸膛中那块蝴蝶碎片格外安静,像在花瓣上小憩。

这种感觉并不陌生,在卫洵认定自己现在是人的时候,他的自我认知和精神就稳固过了一次。而现在这种认知与稳固在加深,就像补全了些常人该有的亲情,该有的父爱,让他更像一个人。

也就是说,他从出生后是真没见过父亲。过去如果体会过,也不需要现在补全。卫洵忍不住想到那些模糊的记忆,想到当时他初进湘西时,被尸化飞狐引起的幻声……

不过当时幻声里好像确实没有父亲,只有母亲和哥哥,想到这卫洵倒是释然了些,这该是说明他幼时确实被母亲和哥哥照顾过,做不得假。

但还是想问。

“我刚进入旅社的时候,脑子里有些父母的记忆。”

卫洵同嬉命人道:“都是假的吗?”

“她不能和你接触太多,否则会违反旅社规则,被旅社注意。”

嬉命人淡淡道,仍在审视遗产,并没有看向卫洵:“不只是你,我也并没有见过她几次。都是这样,安雪锋也没怎么见过他母亲。”

“是这样的。”

安雪锋难得附和嬉命人。他感受到卫洵有些波动的情绪,转身握住他的手,孔武有力的高大身躯笼下一片阴影,存在感很强,让卫洵很有安全感,就像头忠心耿耿训练有素的警犬。卫洵拍了拍安雪锋的手,其实他倒是觉得自己情绪挺不错的,只不过安雪锋的关心也让他觉得熨帖。

而后他又好奇问道:“那那些记忆是怎么回事?”

虽然那些记忆都越来越模糊,但总不该全都是假的吧。

“是录像带。”

嬉命人已经对他们之间门的互动快免疫了,面无表情道。他从身前的箱子里翻找一下,拿出一盘录像带来抛给卫洵,言简意赅道:“类似这种。”

“她当时录了很多录像带,用特殊投影仪投影出来,就会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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